晚间的操场上人很多。
在跑道外侧，有很多情侣手牵着手谈着星星和月亮，沿着跑道内侧运动的同学则一圈又一圈跑着，挥洒着汗水。
陈斯年和萧楚女进入到了一家租赁体育设备的店子里。
“你要玩什么，要不我陪你打羽毛球？”陈斯年问道，他随手将羽毛球拍子拿到了手里，试了试力道。
“不想打羽毛球。”萧楚女说道。
“那打乒乓球吧，我小学三年级代表学校参加过校队，特别厉害。”
“球太小了，晚上看不见。”
女人真不好陪，还是让她选择吧。
“那你直接说想要玩什么。”
萧楚女踮起脚尖，从架子上拿了一个篮球下来，她轻轻拍了拍，脸上挂着笑容。
她一脸得意的道：“打大球啊，篮球怎么样？”
陈斯年打篮球的水平确实不太怎么样，不过篮球这项运动，不就是对准篮球投篮就行了嘛。
“不就是投篮嘛，我射的很准。”
“谁要和你比投篮了，咱们斗牛。”萧楚女说道。
萧楚女对篮球有一定的了解，也解说过徐浩峰的篮球比赛，理论知识不错，就是没怎么打过。
她之所以想和陈斯年打篮球。
是她在电台里一个女孩子分享的一封信里说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两个人斗牛，这中间会发生很多有趣的事情。
“斗牛？就你？”陈斯年表示质疑。
“就我。”
“你这小身板，扛得住撞嘛？”
陈斯年竟然敢小瞧她。
萧楚女嘟了嘟嘴，她微微欠身，像头牛一样用肩膀顶陈斯年，却未推动他分毫。
“好了，知道你力气大。”陈斯年松了口气，怕她伤着，边卸她的力，边将她抱进了怀里。
萧楚女挣脱了。
“知道就好，还有什么疑问吗？”
“要是不小心伤着了，可不准赖在我身上哭鼻子。”
瞧瞧这话说的，她萧楚女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子吗？
“绝不哭鼻子。”
“也不准无缘无故生气。”
“绝不生气。”
陈斯年该打的预防针都打了。
但保不齐这坏女人到时候还是会翻脸不认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情绪。
“那行吧，我陪你斗牛。”
陈斯年答应了，他将萧楚女手里的篮球拿过来，走到收银台：“老板，篮球租一小时多少钱？”
“身份证刷一下，学校统一定价每小时十块。”
“那行，我拿两瓶水，剩下的六块按照三十六分钟计算。”
看着陈斯年渐渐离去的背影。
老板一拍脑袋。
“曹丹，上当了啊！”
“……”
篮球场上。
球鞋与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时不时能听到呐喊和吼叫，充满了雄性荷尔蒙。
陈斯年和萧楚女找了一个空着的半场，他俩一出现就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
“陈斯年，周围的人都在看你耶，可别输给我哦。”萧楚女说道，他太懂得怎么撩拨男人的求胜心了。
她就长了张伶牙俐齿的嘴。
“怎么打？”陈斯年问道。
“谁先进十个谁赢，为了增加趣味性，可以来点彩头。”
她又想白给些什么？
陈斯年都已经把她摸清了，“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