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哥,你就不要怪白姐姐了,她只是一时糊涂。”木媛站在沈祁落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霜,一脸的得瑟。
神特么一时糊涂,谁糊涂了?你不糊涂干嘛勾引有妇之夫?
“木媛,我没有糊涂,你别…”白霜恨不得撕了她那张破嘴,欠的一匹。
“你没糊涂,清醒的做错事是吧?故意跟我对着干是吧。”沈祁落活脱脱一个被拔了牙的老虎,暴怒的想杀人,一把将白霜塞进沙发里。
“沈祁落,我没有做错事…”白霜的话又一次被打断,气的想挠墙,能不能把话语权还给需要的人啊?
“夜不归宿,跟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你还没有错?”沈祁落都气笑了。
白霜瞬间感觉到一股子爹味儿,这是丈夫责备妻子吗?这特么是爸爸对未成年女儿抽烟喝酒烫头,还整天跟陌生网友厮混在一起,彻夜不归的控诉吧!
“沈哥哥你就别生气了,白姐姐一向交友广泛,玩的荒唐些也能够理解。不像我圈子窄,想出去玩都没人带。”木媛温柔望着沈祁落,那个含情脉脉。
白霜无语问苍天,这俩人到底搞没搞上?这一唱一和的,妥妥的奸夫淫妇,西门庆身边立着潘金莲的既视感。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忍着吧。打定主意以后,白霜直接躺平任嘲,不管沈祁落怎么挖苦辱骂,都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巍然不动。心里的火却跟皮球一样,压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随时有可能爆炸。
总算某位大爷骂爽了,冷哼着坐到沙发上,画风一变,优雅的端起一杯咖啡。好像刚才泼妇骂街的不是他一样。
白霜偷偷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长,不过才一个小时罢了。开了半天会,还有这体力,足以证明沈祁落身体素质杠杠的。
“坐下。”沈祁落发布命令了。
“沈哥哥,你就别生气了,白姐姐已经知道错了。”木媛一边说着,一边扭股糖似的粘在沈祁落的身上,顺便冲白霜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就差竖着两根中指说一声“欧耶”了。
不生气,不生气,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我不仅是聋子,还是瞎子。白霜不断的催眠自己。
“白霜,长本事了是吧,让你坐下没听见吗?”沈祁落还点名了,爹味儿越发浓了。就差在脸上粘点胡子,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了。
“哦,您说的是我?我还有资格坐下吗?”白霜丝毫没有讽刺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好奇,自己这么一个不守妇道、不知廉耻、无恶不作的女人,还有资格坐在他沈大少的沙发上?
“跟我杠上了是吧,跟那个私生子学的什么臭毛病。”沈祁落继续冷嘲热讽,好在表情没那么凶神恶煞了。
“沈祁落,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朋友,没有人能够选择自己的出身。”白霜瞬间火了,别人因为私生子的身份倍受煎熬,没要求你同情一二,就别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了行吗?
“秦时就是一个婊子生的私生子,一辈子见不得光,跟他那个妈一样肮脏卑贱。有种你打我呀。”沈祁落一脸的嚣张,没想到话刚落音脸庞就被白霜的手给触摸了,只不过力道稍微大了一点,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世界都跟着安静了。
白霜一屁股坐沙发上,不就是家暴嘛,不就是关禁闭吗?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实在受不了了,这人神经病吧,素质跟被狗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