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给老夫道歉!”从堂前走来的严松,正听到大徒弟的胡言乱语,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还真是个智障,老子好不容易才请动了这尊大神,结果你这个蠢货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严松走到黄脸少年前,诚心诚意鞠躬九十度,“郝公子,请莫要生气,老夫代徒儿向您赔罪啦。”
说完,他还强行按着田湖的头,同样恭恭敬敬道歉。为了两个徒弟,他还真的操碎了心。
可惜严松的一片好心,根本不被两徒弟理解,被强压着向一个“骗子”道歉,田湖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师父,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偏袒这个小子,你不会老糊涂被骗了吧?”在急躁的愤怒中,他矢口说出了心里话。
现在的田湖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或许是前两天被人们吹捧后开始飘飘然,也许因为他将要成为羊晚晴的丈夫。
反正他多了些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意味,心态不自觉占据了高点,就连对师父也有了轻慢。只是他自己还未感觉,但旁人能够发现。
“靠,连师父都不放在眼里,牛比。”李天葫见着眼前的一幕闹剧,都有些为严松鸣不平,觉得对方太不值。
严松为了田湖两个可以没有尊严的下跪磕头,但田湖以为攀上了羊家这颗大树,便失去了对严松应有的尊重。
假如往后田湖与羊晚晴结成伴侣,甚至掌握了羊家大权,估计会变得越来越盛气凌人。
“你、你想气死老夫啊!”很明显严松想不到大徒弟会说出这样的混账话,表情顿时凝滞,气的浑身发抖。
“严老,原本我答应了你的,就该说到做到。可你也见到了,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您的爱徒不屑我。既然如此,还不如就此别过,告辞。”
说罢,李天葫带着星皓月便转身离去。
“郝公子……”羊素大叫,可哪里还能拦下准备离去的少年。
走了,李天葫真走了,说走就走,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也不是故意在叫价拿捏。
“气死老夫了。”严松转过来狠狠瞪了田湖一眼。
但显然田湖还是没有悔改心,梗着脖子强硬反驳道:“小骗子走了才好呢。”
傻比!大傻比!
在羊素的眼里,此刻田湖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白痴。就连严供奉都在极力挽留,难道这个蠢材都看不出一丝端倪来吗?
只能说田湖利欲熏心,为了满足内心的私欲而抛弃了师父的好心,还真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俗话说旁观者清,羊素作为外人,看的反而比严松和羊晚晴更明白。这个田湖啊,心里的想法完全变了。
……
就在堂后发生了争执时,在大堂内部,同样发生了对峙。
喧闹的人群中,秦天柱身着青衣,犹如众星环绕一般被人们簇拥。面对着羊家人,乃至羊坚这位羊家家主时,都不曾有心虚。
“怎么样羊家主,嫁女的提议考虑的如何?”他说出话时充满了逼人的威压,眼中锐利的目光扫出,即便一般长老都觉得刺眼,匆忙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