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混沌，其实化神期以上的修士都能了解一二，混沌是指不含任何物质、不含任何法则的地方，它甚至不是一个空间概念，和虚空是两码事。
“嗯，我确实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中呆了很久，在那我甚至看到了屠娇娇的灵魂，但救不了她。
当然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何永柱点头，承认道。
段小楼当时就愣住了，
“你说，你见到了娇娇姐？！”
段小楼惊诧道。
“是的。”
何永柱接下来将当时的具体情况说给了段小楼听，当然，关于狃牯的话题他还是有意回避，因为这牵扯太大，段小楼知道得太多也不好。
狃牯毕竟是魔道祖师，是天底下所有魔修趋之若鹜的存在。
“好吧……，老公你真的是福缘深厚，被那种存在擒住了都能逃生，你气运很足。”
段小楼由衷地称赞道。
至于屠娇娇，她也无能为力，当时屠娇娇引用了某种高级别天道而招到反噬，也许跟囚禁何永柱的那尊存在是同一个人。
这也是挺巧合的。
“小楼，你说屠娇娇当时到底使用了什么级别的天道，应该也跟魔道有关吧？”
何永柱疑惑。
“那当然，所有魔修一般都主修魔道，而且经过数百万年的演化，这条道衍生出了很多条道路，都是可以稳定巅峰的，归根结底也都是魔道。
娇娇姐是一个女魔头，自然也是依靠魔道，至于是什么级别，我猜测应该仅次于传说中的魔祖。”
段小楼神情严肃道。
“魔祖？”何永柱故作诧异，
实际上，他是想多了解一下狃牯，他平时毕竟很少看书。
“魔祖狃牯，顶天立地的存在，诞生之初就刮起了腥风血雨，成长途中剿得山川破灭，这些都是书籍上有记载的。
等它修成巅峰之后，真龙都不是其对手，传说中龙鸣谷原本是真龙的巢穴，后来却被狃牯占领了，如今才会充满了邪祟。”
段小楼缓缓述说着。
这些，
和何永柱听说过的差不多，看来狃牯的形象的确是深入人心，几乎全天下的修士都知道。
“那你说能创造那种无边无际混沌空间的一定是极强的强者，那和狃牯是一个层次吗？”
何永柱继续问道。
“应该是一个层次，但可能综合实力会差狃牯一些。”
段小楼猜测道。
何永柱心中却想到——其实那就是狃牯，屠娇娇向狃牯借的天道，所以灵魂才会被囚禁在那处混沌空间中。
他想要救出屠娇娇的话，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向狃牯妥协；
另一种，就是变得足够强，强行从狃牯手里抢走屠娇娇的灵魂。
“第二种毫无疑问非常强，狃牯是上古时期天地间的最强者，连真龙都被击败，我又如何能是对手？
更何况，那是狃牯创造的混沌空间，我能不能再次回去都不一定……”
何永柱心中感叹道。
他和段小楼又聊了一会儿天。
段小楼对他非常关心，主要是被混沌空间囚禁了多年之后，那种孤独感需要有人述说。
所以何永柱很感动，段小楼竟然这么懂事，知道他有瞒着的话没说，主动过来安慰他，给他温暖。
“老公，这么晚了这个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