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霏抿唇：“恩，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解释，有些解释其实很多余。
“佟霏，你是老天爷派来整我的吧。
你真的确定你是要报复他而不是报复我吗？”
佟霏蹙眉：“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我道歉。”
“你道什么歉？我让你给我留门，结果你却跑去跟他睡的歉吗？
你什么意思，利用完我过河拆桥是吗？
佟霏，你别忘了，佟氏现在还没有解除危机呢。”
佟霏叹气，“我不知道他昨天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不过很抱歉，我昨天出了车祸，人在医院呆了一晚上。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调查。
你不是号称半个小时就可以查到我住所的吗，那调查这件事应该不难。
还有，昨晚即便没出事，我也没打算给你留门。
涂总，我仔细想过了，我们的关系还是停留在合作伙伴的层面比较好。
往前一步或后退一步都很有可能会成为危险关系。
我是个向往平和的人，不喜欢冒险。
所以很抱歉，有些游戏我不能陪你玩儿。”
涂卿阳蹙眉：“出车祸？你人现在怎么样？”
“我在乘救护车去医院的路上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
“别跟我来这一套，我自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需要这么客套了，你现在在哪里。”
佟霏没有做声，她并不想告诉他。
“在家是吧，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