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的？”
“那肯定是真的了。”
“这么暴利？”
“暴利那也是国企，可你能跟客户说其实我们的通话成本很低么？”
“好像……不合适。”
“这不就结了？对客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也是要分什么事的。”
“懂了。”李佳薇点了点头道：“师父，今天我去哪儿啊？”
“还是去我昨天给你划的那一片区域，肯定还有许多单位没有走到，多去了解了解，对你也是有好处的，集团能建就建，建不了也摸一摸情况，了解一下客户的心思和意图。”
“行。”
成为首席之后的苏晨，对于这个职务的适应之快让方文都有些惊讶。
别看他这段时间都不怎么管苏晨，可苏晨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都一一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原本，他以为苏晨至少要适应一段时间之后才能渐渐进入状态，可实际上却是，他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从一名普通客户经理到首席客户经理的转变。
似乎……他天生就有当领导的天赋？
当然，方文是不相信什么“天赋”说的。
联想到苏晨上个月出色的表现，大抵也是因此赢得了同事们的拥戴。
往后，那就是要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能力顶起这个位子的时候了。
昨天晚上领导特意打电话交代的事情，方文心里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怎么就偏偏针对起了北区呢？
下个月，北区的各项指标翻倍。
这叫什么事儿？
就因为上个月干的不错？
这也有点太欺负人了吧？
通过苏晨挖掘金城工业园这事儿，董方也知道并且承认北区有潜力。
但潜力并不代表目前的实力啊！
你现在就给北区的指标翻倍，跟市南区的指标几乎相当，这公平吗？
方文思量了一晚上，也想不出到底是谁想针对北区。
如果说是其他区域的主管，方文觉得他们完全没有必要，毕竟区域主管以及客户经理都是轮换制。
他们踩自己，未必不是给自己以后挖坑。
至于得罪领导，方文更不可能了，以他的年纪，安安稳稳混上十年差不多就该退休了，在公司都是低调的不行，就连当初分区域也是由着别人先挑。
可突然的增加指标，明显就不正常。
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当然，方文也不是没有想过是赵东篱事件引发出来的，可转念间又觉得不太可能。
仅仅为了打击苏晨么？
犯的着么？
唉。
方文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北区目前的情况，看起来很不错。
但他很清楚原因是苏晨的突然开窍，在上个月做了超级亮点。而实际上北区的这些客户经理，依然是咸鱼居多。
下个月苏晨能不能挑起这副担子？
方文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
方文没有将下月将提高计划指标的事情告诉北区的任何人。
毕竟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说了，反而会影响士气。
作为区域主管，这是他应该背负的压力。
月半之后，计划已经完成的人可以轻松一些，至于那些没有完成的，则需要突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