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根本不是亲，是咬，是咬。
可是沈灿哪里说的出这么羞人的话，动动唇，耳朵尖也跟着红了。
“沈灿。”他语气有点认真，紧接着突然俯身，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她下巴，逼着她和他对视。
“啊？”沈灿一愣。
“说真的，要不要跟我试试。”陆星河刚想放点狠话威胁下，可看着小朋友清凌凌的一双眼，里面干干净净的还屁都不懂，每天就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错一个不该错的题目就能难受好半天。
“我……”他舔舔唇，内心挣扎，有点不忍心下手。
转念一想，不忍心个屁啊，昨天他还把人给摁在床上欺负，要不是李尧光突然闯进来，他差点没忍住做更畜生的事。
“试什么啊……”沈灿嗫喏，有点没听明白，也没有细想他的意思。
陆星河有点烦躁的的啧了一声：“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老子多惯着你，你看不出来？”
年纪大佬焦躁极了：“嗳，算了，算了，你今年十六岁？”
“嗯。”沈灿点头。
操了，十六岁，这么小，如假包换的未成年。
想确定下关系的念头一瞬又被陆星河压到了心底。
“先去集合吧。”他叹口气，弹了弹她额头。
算了，再等等。
陈桑榆从四楼下来，经过三楼，恰巧看见刚才那一幕。
尽管早就知道，可翻天覆地的嫉妒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陈桑榆忍不住想，沈灿到底凭的什么啊？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不爱说话，说漂亮比不上宋雨婷，说聪明也就那样，放在人群中很快就会被淹没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