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的家教修养叫她也做不出泼妇一样抢男人的举动，她更拉不下脸去找沈灿，于是才想到找余姚帮忙警告一下陆星河的同桌。
谁知道她们动手就打人！
宋雨婷越想越生气，要是这事情被传到她爸爸那里，她就完蛋了！
看着沈灿，宋雨婷动动唇，有些怕她去告诉老师。
余姚当然不怕，可宋雨婷担心老师多嘴。
沈灿蓦地被松开，她靠着冰冷的瓷砖，紧抿着唇，表情始终没有害怕。
尽管她站在这群人中间，格外的娇小瘦弱。
沈灿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掉血迹。
这才抬眼去看那个扇她巴掌的短发女生。
小姑娘乌黑的眼珠子润着水，清凌凌冷漆漆的，眉眼坚韧没有丝毫畏惧。
“为什么打我？”她直视着余姚。
余姚噗嗤笑的花枝乱颤，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我他妈看你不顺眼想搞你，有意见吗？”
“没。”
“那你问个屁啊！”
在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和惊讶的目光中，沈灿突然抬起手，她一巴掌打在了余姚的脸上。
清脆的一声，洗手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还给你。”她说。
沈灿的世界里，黑和白的界限是很明显的。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永远都不会融合。
她没有做错，这些人在平白无故欺负她。
她不会怕的，她们凭什么欺负她？
余姚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面部表情变得格外难看，她伸出手指指着沈灿：“你他妈敢打我？”
“你欠我的。”沈灿回答。
余姚被气得咬牙切齿，又要动作，却听得门口一声厉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