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内,苏有容手里拿着一杯加热的甜品,半躺在椅子上。
张映雪拿着一根长长的银针。
映雪,行不行呀,姐怕!
苏有容有点紧张,以至于手里的那杯甜品都握变了形。
怕啥呀,这又不疼!张映雪嘻嘻笑着:你就放心吧,这一针下去,保证让你全身都舒服。
也不是我说你,干嘛折腾自己?
你之前不是还说了吗,有能力的人都是制定一个计划,让手下人去做的。
你这倒好,才两天时间就累成了这样。
苏有容一提这个就气呀:我也想呀,可是村里没有人才呀,就只有一个,还跑到三清观去了。
张映雪轻笑一声:他去三清观是假,肯定是怕你给安排事情,躲起来了。
那你给他打电话呀,他不是很听你的吗?
他是听我的,但那也分什么事,现在电话打不通,三清观也不是我能进去的,再听话又有啥用?
正说着呢,手中的银针,直接扎在了对方的脚底。
而且苏有容竟然没有一点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村里会是这么个情况呀,有时候你说的啥他们都听不懂,工作展开太难。
只能亲自上阵了,哎,为了这点吃的,我容易吗?
哦,这甜品都凉了,我去热一下先。
正想动呢,却被张映雪伸手给按住了。
别动,还没结束呢。
苏有容愣了一下,低头一看,脚上那根长长的银针已经入肉三分。
你……
砰!
就这么晕了过去。
张映雪傻眼了,看看那脚上的银针,再看看晕过去的苏有容。
我这也没扎错呀,怎么回事?晕针?
说着,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么开始捻动银针。
自从跟着李小凡练气之后,她现在的针法那是一天比一天进步大。
还真就应了外头的那句话,不论知识量,只论针法,她家老爷子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几分钟后,收针,掐人中,苏有容缓缓醒了过来。
再一看自己的脚:结束了?
张映雪点点头:你起来试试就知道了,本来就没什么大事。
对了,小斐把钥匙寄过来了,你晚上是不是……
苏有容喝了一口甜品,起身在诊所内走了两圈。
咦,还真有用!
当然有用了,姐,我说,小斐把钥匙寄来了,你晚上是不要搬过去住?
苏有容摆摆手:搬啥呀,你就放心我一个人住在那大房子里呀?
这万一要是遇到色狼,突然袭击怎么办?
还是跟你睡舒服,晚上还能帮我按摩。映雪,你那手法绝了。
张映雪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露出了一张苦瓜脸:不是,你老住我家,那小凡咋办呀?
苏有容嘻嘻一笑:少在我面前装,姐我可不是被骗大的。
小斐都跟我说了,你们是啥情况我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
就算我不睡你家,你们也是一个睡床,一个睡地。
真是的,想不到,你们还能玩这一出,不知道情况的还真被你们两个给骗了。
呃!
张映雪:……
行了,你那床那么大,一个人睡浪费,我跟你一屋的话,也省的你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苏有容说完,拿着那杯已经凉了的甜品,走向了后院。
我提心吊胆?我……张映雪有苦说不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