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要了些豆浆油条，包子米粥咸菜，四个人便边吃边聊了起来。当然，说话最多的当属顾英磊了。
“十一，你这次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爷爷跟我说你这是在学校进修，这是真的吗？”顾英磊喝了口豆浆，问顾十一道。
顾十一点头，随手将剥好的鸡蛋递给于当归，同时神情不变地说道：“是真的。”
“啧，之前你妈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儿想要你从部队里出来，都没能让你出来，结果没想到你自己竟然先出来了。你妈若是知道这件事指不定要怎么跟你闹呢！对了，这次出来还回去吗？若是不回去，以后跟着小叔干吧！咱叔侄俩若是联合起来，那真的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顾英磊畅想着自己同顾十一的未来。
只是可惜，顾十一的回答瞬间令其幻想破灭。
“回，这次出来是暂时的。”顾十一说道。
“……”顾英磊，“唉，我就知道！”
“所以，小叔，我来学校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我妈。”顾十一道。
顾英磊看了他一眼，半晌后，眉头一拧，道：“你妈迟早也要知道。”
“嗯，那就让她晚点知道。”顾十一说。
“……好吧，我保证她不会从我这里得到消息，不过，我不敢保证她会从其他地方知道你在这里的消息。”顾英磊说。
“无所谓，只是不想多听她唠叨罢了。”顾十一嚼了口油条道。
顾英磊看着他，微微抿了抿唇，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
沉默了十多秒后，顾英磊忍不住又问：“你大概在学校里呆多久？”
一旁，吃了鸡蛋的于当归动作也停了下来，对这个问题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只是更多的时候不愿去直视罢了。
顾十一抬头看了眼顾英磊，扭头又看向于当归，黑色的眸子暗了暗，片刻后道：“不知道，听从安排。”
一句话，打消了所有人想要再问下去的念头。于当归同顾英磊都清楚，这是顾十一部队里的命令，他只是在执行命令罢了。
所以，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
于当归重新低下头吃起了鸡蛋，心态以眨眼的速度恢复了平静。
顾英磊则轻啧了一声，但也知道事实的确如此。
早餐很快便吃完了，因为于当归早上还有课，而顾十一也有他在学校里其他要做的事情。所以，顾英磊同柳力争紧紧是在早上这会儿功夫露了个面后，便很快从于当归和顾十一面前消失了。
当然，临走前，顾英磊还不忘悄声问顾十一一句，“十一，当归……你是不是彻底搞定了？”
顾十一没有说话，而是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
半晌后，顾英磊讪讪地摸了摸鼻头，转身拉着柳力争扬长而去。
回学校路上，于当归好奇顾英磊同顾十一说了什么话，以至于在顾英磊走后顾十一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便开口问了这个问题。
听到问话的顾十一当即停了下来，趁于当归不注意，一把将其拉至了旁边一处大树背后，隐去了周围人视线后，顾十一低声在于当归耳边道：“小叔问我，你是不是已经全部都属于我了。”
“……”于当归，“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