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妖娆突然直起身，转过脸，对着莲歌说道：“莲歌，以后再不要相信男人，不要相信爱情，爱情是毒药，它只会害死你的。”
“嗯....”
莲歌沉吟一声后，对着林妖娆说道：“凌子夜这样对你，以后我杀了她，为了你，也算为了我报仇好不好？”
闻言，林妖娆的眼神闪过一丝晦涩，她恨他，恨不得自己亲手杀了她，可是，为什么事到如今，听到莲歌说杀了他的时候，她还会于心不忍？
良久之后，林妖娆轻轻抱住莲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我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莲歌，感谢生命中有你，也感谢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你陪在我身边，我知道，你恨凌子夜，就算你骂我也好，我还是想求你一件事，如果有一天，你有能力找他报仇了，请你给他一次活命的机会，就一次，以后你想怎么做怎么做。”林妖娆抱着莲歌说道，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滑落进莲歌的脖子里。
林妖娆的回答，并不能让莲歌感到意外，她方才说要杀了凌子夜，只想证实一件事，结果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爱情，居然可以让人舍弃自己，舍下一切，甚至生命与仇恨。
林妖娆，你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愚蠢的女人。
“答应我，好吗...”林妖娆的声音，微弱到只有气息。
良久之后，莲歌轻轻地说道：“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