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方才被魂兽袭击了。”灵果儿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姬玥说道。
姬玥淡淡嗯了一声，脚步没有停下。
灵果儿跟在姬玥身后半步距离，似乎是受了惊吓，不敢离她太远，但是又不好意思与她同肩并行。
“我把它杀死了。”灵果儿见姬玥没有什么反应，又说了句。
姬玥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你方才不是问我脸上怎么有血吗？那是咕嘟兽的血，它想要杀我，我把它杀了。”灵果儿眸中又盈上了一层水光，她扁了扁唇，“我不是故意要杀死它的。”
姬玥一愣，脑海中浮现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想起她第一次杀人的场景，那是她第一次杀人。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他扯我的衣服，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她眸中带着惊恐，对着那个人说。
姬玥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灵果儿，如玉般的手抚着她的头，柔声道，“你做得很好。以后也要这么保护自己，知道吗？”
“玥玥，你做得很好，以后也要这么保护自己，知道吗？”那个人熟悉的嗓音在脑中回响，仿佛最温柔的旋律。
时光流转，她将他教的话教给了另一个人。
灵果儿眸子里盈着晶莹的水光，眸光流转，定定地看着姬玥。
“玥玥，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忽然抱住姬玥大哭了起来，哭得像个梨花带雨，摇摇欲坠。
这是她第一次杀生吧，姬玥忽然心生怜悯，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她，甚至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她。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