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羽皱了皱眉，“只有这样？”
“你不喜欢我？”花凉默皱眉。
暗羽深吸了口气，拳头攥了起来，良久，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闭了闭眼睛，咬牙对他喊道，“我爱你。”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花凉默愣愣地盯着暗羽，过了不知道多久才缓缓翕动薄唇，“小羽，你刚才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没听见就算了。”暗羽的两边耳朵有些红，脸上也热热的，她有点想转身离开，出去外面吹吹冷风透透气。
但是花凉默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就在她脚下刚动了一下的时候，他立刻起身挡在了她面前，握住了她的肩膀，一字一顿地全神贯注地问道，“小羽，你说你爱我？”
“你不是听见了吗？干嘛还问？”她咬了咬唇。
花凉默唇角的笑容逐渐扩大，眼角的笑意愈加浓郁起来，荡漾蔓延到了整个房间。
“小羽，你怎么不早说？”他一把抱住了她，低声抱怨道。
暗羽身体一僵，又听见他的话，秀美的眉头一皱，说道，“那你呢？你就不用说吗？”
花凉默一声轻笑，在她耳边说道，“我也爱你，小羽。”
她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呆滞，眼眶瞬间通红了起来，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听到了这句话，这一瞬间，她忽然想大哭。
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湿润，花凉默心中一惊，松开她，去看她的脸，见她正默默地流泪，心中一疼，柔声问道，“怎么了？”
暗羽摇了摇头，手抓着他的衣服，越哭越厉害。
花凉默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刚才被我抱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