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抬起头看了高椅座上的男子一眼。
脸色难看，她连连摆手否认道：“我没有，不是我怂恿她去做的。”
“君上，一切都是小蝶想栽赃陷害臣妾的啊，臣妾怎么可能让她去偷云和宫的东西。”
说来，那一天丽妃去找他告状，说是华长轩给容裳写了手信说要带她离开月影皇宫。
当时具体情况如何华长歌也没有多想，只想着此事若是真的，那可万万不能马虎也犹豫不得。
而眼下云衣再提起这事，华长歌倒是觉得事有蹊跷。
犀利的长眸微微眯起，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丽妃问道，“既然你没有怂恿宫女去偷东西，那当日你与本王说的事又是如何知晓的？”
不止是送信，她这是连信里的内容都知道了。
若是没有看过，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话音落下，丽妃已经慌慌张张地回答，“是小蝶。”
她压根就不敢去看前方的华长歌和容裳。
可尽管这样，那强烈阴鸷的视线还是不时落到她的头顶上。
有些恐惧，丽妃瞪大着瞳孔，眼神闪躲着，“是她偷了云妃的包裹，她告诉我，长轩君上他想带云妃离开皇宫，她说如果我将这事告诉给君上知道，云妃她一定会失宠的。”
“嗤。”
这家伙可真会颠倒是非黑白。
似乎是被她逗笑了，此时容裳挑起了眉梢，眸中带着或深或浅的笑意，“那可真是奇怪，她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呢？”
“告诉你这些事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因为小蝶她一直说要回到华莲宫，我——”
“你这脸可真大。”
那小蝶一共服侍过三任主子，就真的单单对丽妃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