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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知者无畏。
  
  比如,对余冷。比如,对祁骁禹。
  
  当夏至一副救世主的表情,拍着大腿挑逗我的时候,祁骁禹的手掌又一次毫无征兆地向我袭来,把我从夏至面前一把揪到距离他几乎只有三公分的位置。
  
  “要坐,就坐我腿上。”
  
  这一次,祁骁禹没有嬉笑,一脸只有在打架时独有的严肃和自傲。他霸道的口吻让我的脑袋好像被抽空一样,根本没有望见夏至的脸色转瞬即逝地变化。
  
  “想要我,坐你腿上?”终于,我眯起双眼,谄媚地问道。
  
  祁骁禹刚张口,声还未出我便猛地将他死握住的胳膊一个反扭。一声惨绝人寰的“啊”立刻响彻礼堂,而就在所有目光凝聚过来之前,我早已用另只手臂反卡住他的脖颈。
  
  一秒钟前还是“战神”,此刻在上百号人惊讶惊恐以及惊魂未定的眼神中,如小鸡般扭曲在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手里。
  
  祁骁禹说,这是他生命中最丢脸的时刻。
  
  没有之一。
  
  “我呸!”这下轮到我轻蔑地浪笑,“叫姐姐,叫姐姐我就放了你!”
  
  夏至飞快眨着双眼,来回扫描着我和祁骁禹,刚想劝架,就听得一声咆哮,“死都不可能!死三八!臭恶女!”
  
  肾上腺素直接代替大脑接管四肢。我双手一用力大吼一声,“妈的,给脸不要脸,叫奶奶!”
  
  祁骁禹咿呀乱叫到差点把礼堂的顶给掀开,可就是宁死不屈的表情。本想劝架的夏至居然掏出相机,噼里啪啦一阵闪光。“我靠,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拍照?!”我死瞪了一眼夏至,吐沫横飞地骂道,“都欺负我一个女生,不要脸!”
  
  夏至“噗嗤”一下就贱贱地笑了,“大姐,你让大家评评理,现在是你在欺负别人吧……”
  
  乐团的同学集中吃饭啦!
  
  周大妈一声令下,众人立刻作鸟兽散。话音刚落,祁骁禹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挣脱开我的魔爪,刚刚哭丧的表情立刻跑到九霄云外,抖抖衬衫拉着夏至就走。
  
  “祁骁禹有种你别跑!”我定在原地,气地直跺脚。
  
  “来打我呀来打我呀”,祁骁禹转过身子冲我吐着舌头眉飞色舞地扮鬼脸,“有本事让那个体育生来打我呀!”
  
  夏至正附和着笑,听到最后一声的时他扯了扯祁骁禹的袖子低声问道,“她有男朋友了?”
  
  祁骁禹猛地一拍脑门,“哦,忘记了!她没男朋友。她就是找人充场面而已,哪个男的敢要她啊!凶巴巴的臭恶女!”
  
  餐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好像幻影。
  
  祁骁禹最后一句讽刺好像时光机,带我又穿梭回半年前的那场狂风暴雨。是的,左珏也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话。一瞬间,江书墨,邱城,左珏,那些人那些事好像宇宙大爆炸地涌到跟前。我突然明白,这就是一句诅咒,一句我无论怎么逃都逃不掉的爱情诅咒。我早就注定一败涂地。
  
  我捧着餐盘,行尸走肉地挪动着千斤沉的脚步。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的崩溃,唯独夏至一直忧心忡忡地回望我。
  
  “她不太对劲哎”,夏至放下餐盘,胳膊肘捅了捅祁骁禹,“你是不是话说太重了……”
  
  “没事,她是恶女,不用担心。”祁骁禹头也未抬,包着满口饭菜含糊不清地答,左手一把按住夏至,“吃你的吧!”
  
  我正眼神空洞,漫无目标地游走在内心的地狱边缘。突然,一只长腿“蹭”地就伸到我面前,“哐当”一声我几乎同时就被绊了个趔趄。祁骁禹真是对这种二逼游戏乐此不疲,我刚摔倒他便笑得把米饭喷了一桌,咧着大牙说,“哇哈哈哈,恶女你也太蠢了吧,第二次还被绊,哇哈哈哈……”
  
  祁骁禹双手交叠在胸前,等待我和上次一样母夜叉般跳到他身上叫嚣。可我却幽幽地爬起身,轻轻地掸了掸灰尘,便依旧面无表情地离去。见我脸色难看到可以演僵尸片,祁骁禹的奸笑立刻定格,眼神里又闪过那晚撞见我哭泣时的惊慌。
  
  于是,祁骁禹一下握住我的手腕,猛地一用力便把我强硬地按在他身边的座椅上。我执拗了两下,他忽然柔弱下语气地在我耳边轻声调侃,“哎哟哟,我赔你一个座位还不行么?”
  
  我承认,我就是被这句呢喃唤醒的。
  
  它就是硫酸,让我所有的怒气和郁结都瞬间溶解,消逝,直到蒸腾成一股无色无味的空气,从我的喉咙里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