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学校的路上？
闻言，莫时凛敛眸望了望腕表上的时间，远比昨晚苏微冉跟他讲的起床时间还要早。
他瞥了眼手里的餐点，走到一个垃圾箱旁，抬手丢了进去。
“怎么起的这么早？”莫时凛微微蹙眉，“在陌生的地方，一个人睡不习惯？”
电话这头，苏微冉苦笑了一下，她哪里是起的早，是昨天晚上想到裴沐语这个人，一整晚都没有睡。早上翩翩他们点了早餐，外卖小哥哥按门铃，她就直接起床了。
根本都没需要鬼鬼喊。
“睡的挺好的，”苏微冉微微笑起，讲：“早上翩翩还有小白点了早餐送到了公寓里，外卖小哥敲门，我就跟鬼鬼姐起来了。刚刚吃完早餐，就来了学校。”
隐约听到莫时凛电话里传来的鸣笛声，她问，“你也来学校了？”
莫时凛“嗯”了一声。
挂掉电话后，苏微冉坐在副驾上，仿佛身体被掏空般休息。
正值红绿灯的间隙，鬼鬼调侃地问她：“冉冉，刚刚是男朋友的电话吗？你刚刚住到了员工寝室，早上就打电话查岗。”
苏微冉了，讲：“这是我……哥。”
“他担心我自己在外面住不习惯，所以打电话问一下，问一下。”
越讲声音越弱。
鬼鬼好笑地看她一眼，见苏微冉今天穿了一条裙子，还画了淡淡的装，以前在星耀训练的时候，都没见她刻意打扮过。此刻看着身边的女孩，总觉得有“女为悦己者容”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