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
谢大爷拍了拍大腿,结束了这场昆特牌与斗地主的对决。
原本他只是想和心海好好沟通一二,顺便再研究一下愿力的力量性质,没想到说着说着就打上了昆特牌。
还好正事终究是做成了,再加上女术士对冥想法的增幅,谢雨感觉自己这趟收获不浅。
‘可惜愿力的增幅基本耗尽了,接下来就得看水磨工夫,或者拿下高质量的女术士了。’
高质量的女术士,自然指的是艾莉丝、萍姥姥、莱茵多特这个级别。
当然,艾莉丝、莱茵多特、傲娇鹤都可以考虑,萍姥姥...谢大爷还没这么丧心病狂。
先不说其中存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光是想想以后自己对烟绯说“我...你姥姥”就感觉非常离谱。
而且他并不怎么着急,毕竟现在生命权柄完全凝聚,基因上的问题除了还不能变身,其他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准确来说,如果能有一个变身器、光粒子转换器,谢雨现在就能变成光之巨人,要是有前辈们的力量,谢大爷说不定还能弄个究极形态:极恶谢大爷。
不过这些事还早,眼下而言还是先处理一下自己的后宫问题吧。
谢大爷看向身边的九条裟罗。
这位以冷酷、不近人情闻名的幕府将领此时却是脸色娇媚的靠在谢雨身侧。
那一向高冷的俏脸上隐现一丝红晕,略显妩媚的模样像是得到雨水滋润的花儿。
在她旁边则是温柔优雅的现人神巫女珊瑚宫心海。
这对曾经在战场上有过无数次交手经验的“宿敌”,在刚才的昆特牌、斗地主牌局中同样展开了对抗。
珊瑚宫心海入门已久,一开始表现的比九条裟罗优异许多,但渐渐卸下清冷气质的九条裟罗开始反击,便接连取得了战果,得到了谢大爷的肯定。
心海拱了拱被子,语气有些莫名:“没想到九条裟罗你还藏着这么一手,看来是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
“哼,你以为你好的到哪里去吗?要不是八重神子大人早有预料,我今天恐怕还赢不过你。”九条裟罗毫不犹豫的反击。
她以前只是觉得心海看上去不大对劲,直到如今才明白心海身后那仪来羽衣的真面目。
但九条裟罗提起八重神子,却让心海多了几分警惕。
她是见过那位八重神子的,可以说完全长在了谢大爷的xp上,如今九条裟罗背后有她出谋划策,说不定还会亲自上场,以后自己专属巫女的地位还坐得住吗?
恐怕要寻找盟友才行,但自己哪来的盟友呢?
谢大爷这时候则是拍了拍大腿:“唉,大家有话好好说,你们刚才配合的不是蛮好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珊瑚宫心海微微点了点头,发现盟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九条裟罗的为人她很清楚,如果作为盟友肯定靠得住...反正也打不过鸣神岛的队伍,不如趁早投降算了。
想到这里,她主动牵起了九条裟罗的手掌:“裟罗姐姐,我刚才不小心说错话了...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的军事才能。”
这话说的九条裟罗面色稍缓,心海见此就继续吹嘘起来。
两人刚才好歹也是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在心海主动的话题引导下,两人的关系迅速缓和,很快就以好姐妹相称,承诺今后同杆共苦。
谢大爷对此非常满意,这对宿敌的组合可以说相当卖力。
不过嘛...
“裟罗,你刚才说八重神子早有预料?”
“是的,我这几天思绪不宁,神子大人特意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让我重新拾起了信心。”
谢雨若有所觉,他接连追问了几句,发现八重神子确实是铁了心要根治稻妻的各种弊病,已经给神里绫华、九条裟罗做了思想工作,并且传授两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政策理念。
八重神子竟然主动帮他开后宫,让谢雨有些心情复杂。
这样的话,从花散里那得来的秘术恐怕用不着了吧?
可惜了这门秘术啊...谢大爷觉得其中博大精深,以他的含金量一定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哪怕是一心求死的狐狸,经过驯狐秘术之后也会重新找到狐生的意义。
等等,谢大爷这是在暗示谁吗?
.....
说完私事,接下来肯定要安排正事。
不过海祇岛可不像鸣神岛,除了部分好战分子,其他人其实都想偏安一隅即可,只要生活还过得去,就没有什么太多的需求了。
与鸣神岛那边恢复正常的贸易已经足够,要是真来个什么“移民政策”,岛内的居民反而无法接受。
因此,谢雨只是拟定了一个初步的章程就任由海祇岛自行发展了。
或许等到智能手机推广到这里的时候才会有新变化吧?
就在谢雨这么想着的时候,心海却是说起了即将重见天日的渊下宫。
这渊下宫对于冒险者来说或许是个好地方,但对海祇岛来说却是未必,其中还深藏着某些不适合见光的隐秘。
不过对谢雨来说倒不是什么难题,他将权柄与仙术力量结合,在海祇岛内外布置了阵法,以免被愚人众、野伏众之流的不法分子混进来,同时对渊下宫施加了封印,打算等之后空下来再去瞧瞧。
做完这些,谢雨则是准备带着九条裟罗回到鸣神岛,但九条裟罗表示自己想留在这里和新认的好姐妹心海交流感情,谢大爷干脆就自己回去了。
只是这回去之后,谢雨才发现天色已晚,已经接近了和荧妹、神里绫华约定好去参加祭典的时间。
‘本来还想去看看狐狸精小姐的,这恐怕得日后再说了。’谢大爷想道。
别尬黑,他所指的日后,是说要等明天。
至于原因...他虽然路过神里屋敷时要经过鸣神大社附近,却也只能“过家门而不入”,否则估计会被耽误很长时间。
只是这接下来的祭典...谢大爷下意识的摸了摸肾,感觉问题应该不大。
当然,稳妥起见,他还是让门房圆大妈给自己准备了一大碗补肾茶。
接连不断的业务让阿圆心中直犯嘀咕,但看到谢雨先生将自己当成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阿圆心中也是燃起一阵豪情。
在飞行的途中,谢大爷将补肾茶一饮而尽,对这位模范员工大加夸奖。
谦虚的阿圆摆了摆手:“这都是我应尽的职责。”
但很快,她说起了自己的担忧:“我有件事一直想汇报,但看您一直在忙就...”
“但说无妨,我可是无条件相信阿圆你。”
“是申鹤小姐...呃,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她在尘歌壶的那几天,一直待在您曾经住过的房间,还把头埋在您的衣服上,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阿圆跟在谢大爷身边也有很久时间了,但看着他征战四方,还真没见过这种场面。
她怕谢雨不重视,特意详细描述了一下申鹤的动作:“申鹤小姐头埋的很深,就像是在闻衣服上的气味一样,看着有点哈人。”
纳尼?
想到申鹤脸颊绯红,像是痴女一样闻着自己的衣服,饶是以谢大爷的本领也不由眉头一皱。
这解开红绳的副作用会这么大?那申鹤之前岂不是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情绪?